是都没人要。

他的目光深邃,飞快的掠了韩长暮一眼。

看这位冤大头一掷千金的做派,还有心深似海的模样,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啊。

用完了朝食,赫连文渊兄弟俩出门准备用品,而姚杳在屋里祭奠她那葬身火海的两套羽绒睡袋。

门突然被推开,“咚咚”两声,一股呛人的灰尘被咋了起来。

姚杳转头一看,地上多了两个一人多高的大包袱。

韩长暮和孟岁隔捂着嘴,挥了挥手,拂尽灰尘。

等灰尘散尽,看清楚炕上目瞪口呆的姚杳后,韩长暮才淡淡开口:“这是我和孟岁隔找来的鹅毛,你看看能不能用。”

姚杳张着嘴,原本就挺大的杏眼瞪的圆溜溜

的,抽了抽嘴角:“啥,这,都是鹅毛?”

孟岁隔皱着眉头,把粘在韩长暮身上的鹅毛挑出来,塞到佩囊里,跟着大家伙儿的叫法,点头道:“阿杳,公子说你会做那个,那个什么睡袋,原本做好了两个,胡店起火的时候没有抢出来,都烧了,这不,我和公子又给你找了这么些过来。”

姚杳狐疑着打量起韩长暮,像是头一回认识他一般。

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入微了,这不对啊。

韩长暮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,缓慢道:“这么多鹅毛,足够你给每个人都做一件了吧。”

姚杳踉跄了一下,脸色格外难看。

她就说他是白骨精给唐僧送饭,没安好心呢,合着他在这等着她呢。

她愣了半晌,摊着两只手,一脸的难色:“公子,这个,我只有两只手。”

韩长暮背着手走出去,天光落在他的脸上,他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这院儿里可还有两个能做针线的呢,肯定比你做的好多了。”

姚杳对着屋里的两个大包袱望而兴叹,最后终于没法子了,去求助了孟慧,先是问清楚了布行在何处,扯了合用的料子回来,又量了几个人的身高尺寸,和孟岚姐妹俩没日没夜的铺鹅毛,做针线。

熬的眼睛都红了,总算在出发当日的的早上,把东西都赶了出来。

赫连文渊点了点轻飘飘的睡袋,漫不经心的轻嗤一声:“这玩意儿能顶什么用,带着还累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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